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操作的，不同的是，操作是需要各種各樣的前提的。

前提如果能夠搞定，那麼後續的一些看似不太容易解決的問題就變得輕而易舉。

面對愛麗絲的詢問，李巖沒有否認什麼。

在給出確切答案之後，他又隨之話鋒一轉：“所以你要加入獠牙重灌的事情，暫時還不行，能理解嗎？”

李巖之前就已經給出了一個三連的回答，現在加了一句補充自然可以理解為重複強調，明確自己的態度。

“有點失望。”

愛麗絲點點頭，笑著話鋒一轉：“但是能理解，這樣好了，按照你的規矩來，如何？”

愛麗絲不會輕易的放棄，看上去似乎對加入獠牙重灌這件事情很感興趣，至於出於什麼目的暫時他不清楚，她很想加入這倒是肯定的事實。

“怎麼說？”

李巖看著愛麗絲，臉上的表情沒什麼特別的，平靜中帶著一絲淡然，絲毫沒有展現出對於她要加入的任何興趣。

“我知道任何一個傭兵團隊的人員招募無非就是兩種方式，一種是主動招募，另外一種是被動招募。”

愛麗絲看著李巖，目光中的神色自信而坦然：“主動招募不需要有什麼特別的條件，但是被動招募卻必須要經過種種考驗，既然在你這裡我無法拿到主動招募的入場券，那就考核吧。”

她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而後又隨即補充道：“你就當我是來應聘的，該怎麼考核就怎麼考核，考核合格我加入，考核不合格就當是努力過，至少我心裡不會留什麼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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