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坐在後排座位的中間，看著C4的一號，不斷的釋出著一個又一個的產品指令。

“命令程式碼721……立刻執行！”

大衛說話的語調很特別，很像是在模仿某一個聲音，但是，模仿的卻又有些不倫不類。

如此的結果就是1號的臉上忽然多出了一分冷笑。

“還想用那該死的聲音來控制我？”

1號的聲音裡，已經充滿了憤怒、嘲諷甚至是殺意，這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表現。

按照正常的情況下，C4的身上是不可能出現這麼複雜的情緒的。

大衛有些吃驚，他能夠感受的到，C4已經跟之前截然不同，此時此刻的她們身上更多的具備了“人”的特質。

這麼說也許不太恰當，應該說是她們具備了更多的“普通人”的特質。

普通人就是有喜怒哀樂，有複雜的情緒。

高興會笑，傷心會哭，疼會喊，爽會叫。

1號的反應讓大衛的臉上說不出來的驚訝和不安，他越發的感覺到，C4已經不再是那個可以隨意的傳送指令便控制行為的“產品”了。

她們擁有了自己的思想，擁有了屬於普通人的情緒和行為。

那些早就編輯好的潛意識命令，已經失去了可以控制C4的能力，說白了，那些洗腦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作用。

C4，真正的自由了。

不管是大衛還是魔方科技，想要重新控制C4，都不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有李巖的引導，這種事情幾乎變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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