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這一絲掙扎，讓李巖確定，老酒並非已經全部失去人性。

他只是被人以某種方式控制著，他在抗拒，他在掙扎，但是，這需要足夠的時間！

李巖看著老酒，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老酒沒有馬上發起攻擊，而是在盯著李巖看。

在看的同時，他的眼神裡也漸漸出現了一絲疑惑和熟悉。

“老酒，好久不見。”

李巖的聲音下意識的提高了一個八度，這聲音進入老酒的耳朵裡，讓他已經出現恍惚的眼神掙扎的跡象越發的明顯。

從老酒的視覺角度上來看，李巖的聲音、身影，都漸漸變得熟悉。

當他腦海裡剛剛要想起眼前的人是誰時，在他的耳朵裡，卻陡然間出現了一聲常人耳朵根本無法聽到的高頻聲波。

那聲波，直接作用於老酒的腦海，讓他剛剛有清晰跡象的腦海瞬間重歸於一片混沌。

混沌中，剩下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戮！

當老酒的眼神微微一變的瞬間，李巖便感覺到了老酒的身上，戰意在陡然間狂飆不止。

那一刻，李巖知道，老酒已經再次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留下的，只有本能的戰鬥與殺戮。

“老酒，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

李巖知道現在再說任何廢話都毫無意義，剩下的，唯有一戰！

李巖與老酒之間曾經不止一次切磋過，但是，他們兩個之間的戰鬥，通常都很難分出勝負。

有些時候，勝負也只是因為其中一人的收手或者是點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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