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的解釋有可能是真的。

但是，對李巖來講，不管珍妮的解釋是真還是假，李曦變成了一個國際刑警通緝的A級重犯是事實。

國際刑警出爾反爾也是事實。

想要在兩者期間找到最完美的平衡，說實話很難。

面對李巖如此直白而尖銳的質問，珍妮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這個問題。

整件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她最初的預期和判斷。

她甚至有些後悔，不該拿鳳凰作為逼迫李巖就範的籌碼。

或者說，她壓根就不該將那個懸賞名單發給李巖。

事已至此，珍妮也只能咬著牙繼續下去了。

“李巖，鳳凰的事情，其實還有轉圜的餘地。”

珍妮看著李巖，目光中帶著幾分嚴肅。

“我知道。”

李巖點點頭，接著便話鋒一轉：“那份檔案上的日期，還是空白的。”

李巖口中所說的那份檔案，是指的當初珍妮為了拉攏李巖做她專屬的賞金獵人，特意從總部申請到了一份對李曦的****令。

生效日期一欄一直都空白的，李巖也一直都沒有把這個日期填寫上去。

當初李巖之所以沒填，就是因為他想要等榮耀之劍覆滅之時，李曦復仇成功之日再去簽上日期。

只要他簽上了日期，所有國際刑警封存的關於李曦的檔案，都將會被徹底銷燬。

到那時，李曦才真真正正的成為了一個乾淨的人。

這是李巖答應與珍妮簽署賞金獵人合約的條件！

“珍妮，如果我現在把那個日期簽上，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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