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恐怖，完全就是無師自通。

“我的身體變得孱弱，雖然你這段時間不停的給我吃各種補藥，還教導我學習武術，然而我的身體卻依舊比以前孱弱了很多，就像很多老人說的一樣，慧極必傷，對嗎？”

常蘭溫柔的看著她，目光帶著三分眷念三分難過四分清醒，這段時間經過凝露調理的身子變得異常的白皙，加上水潤的雙眸，常蘭這樣子倒像是古時候養在深閨裡的大家閨秀，溫柔而又知書達禮。

江潯微微挑眉，抿唇笑了聲。

“你在懷疑什麼？”

常蘭笑的更加的溫和了，對著連延不絕卻人蹤全滅的大山淒涼一笑。

“如果可以有選擇，我寧願什麼都不懂，懂得太多，便開始有了傷情。”

常蘭搖了搖頭轉頭再次看向江潯，目光清澈透明。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常蘭依舊輕聲的說著，與其說是輕聲，不如說是淡然。

江潯點頭：“你問。”

“我媽媽……她是不是已經不在了？”

常蘭這句話已經沒有了懷疑，而是肯定，肯定的詢問江潯的名字。

江潯輕笑了一聲。

“有時候太聰明的人也不好呢，我確實不是你的媽媽，原本你的媽媽是可以回來的，只是是她自己選擇了放棄回來，她付出了一些代價，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們。”

反正只要不暴露任務者的身份，在常蘭面前，馬甲被扒的問題似乎不大。

常蘭微笑著輕點了點頭：“我知道呢，這段時間，你對我們是極好的，我的媽媽……恐怕她受了很多的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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