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燈。

“唔……”

她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啊。”

她動了動，雙手和雙腳都被冰涼冰涼的東西給禁錮住了。

貪：“你沒發現嗎？你的衣服也被換了。”

阿司這才注意到。

她的身上變乾淨了。

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好乾淨，白白的。

她見過的，是醫院裡醫生才會穿的白大褂。

“阿司你是沒見到，小白給你換衣服的時候都帶著防毒手套，看你的表情完全是看死人一樣的。”

阿司：“！！！”

她瞪大了眼睛，“你也在看！”

貪騰的一下子飛了起來。

結結巴巴的道：“我沒看！沒看！你在亂說什麼！”

上淵又不是傻子，貪自從變成了白色糰子之後，雖然看見的和阿司看見的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阿司在自己的眼裡有時候會非常模糊。

比如……和每個世界的上淵這樣那樣，還有洗澡的時候，阿司就會從貪的眼前消失掉。

貪只能靠感覺感覺到阿司。

阿司卻不相信，她氣的眼裡泛著淚花，臉頰鼓鼓的。

“你回去跟天帝說，我要換個仙友來，你一點都不可愛了！”

貪轉了個圈。

他倒是也想換，但是一直沒碰見上淵啊。

貪：“不，我就跟著你。”

阿司：“壞人，壞蛋！”

-

時歌進來的時候，就見小姑娘躺在手術檯上又睡了過去。

他緩步走過去，手術刀在小姑娘的身上來回比劃著。

冰涼的刀尖一觸及到阿司的面板，時歌就聽見小姑娘咕噥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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