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小侍女花子尖叫聲中,刀勢一滯,怎麼也切不下去。原來電光火石之間,崇文猛撲過去,一把握住了刀刃,他握的是那麼緊,利刃怎麼也刺不到脖頸上。鮮血順著崇文的手掌流到手腕,又流到手臂,洇溼了袍袖,滴在地板。
花子大急,忽然房門大開,樺山義政怒吼著衝進房來。刀痴的手鐵鉗一樣攥住彈左衛門手腕,另一隻手輕輕掰開崇文握住刀刃的右手,待崇文五指徹底鬆開,義政左手一擰,短刀落地,義政抬腳把刀踢到一邊,手一鬆,穢多頭合身撲到地上。
樺山義政站起身來,花子早已撲上來,扯下一角袍襟給崇文裹傷,一邊哭道:“殿下這是做什麼,為這種人負這麼重的傷,值得麼。”
崇文一手攥著傷手的腕子,笑道:“這點小傷算的什麼,入孃的,山口城毫髮無傷,沒想到在自己地盤上還捱了一下。”
樺山義政不解的看著崇文,問道:“大出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崇文笑道:“誰入孃的知道,這傢伙一言不合就要尋死,我總不能看著他死在我書房裡,人家花子女兒家家的,怎生收拾一地血汙。”
樺山義政看了看彈左衛門,又問道:“那這傢伙怎麼辦,扔到街上去?”
崇文說道:“索性好人做到底,那什麼。。。你把這傢伙拖到百合樓裡,讓小百合找個地方安置一下,讓他洗個澡,讓他吃飽,別讓他死了,等我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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