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最後三個字的時候,聲音都有些劈叉了。
曲初被握著的那幾根手指頭曲了曲,心裡突然就泛起了一股委屈的酸水,他別過腦袋, 低聲說了三個字:“沒什麼。”
沒什麼, 都習慣了。
習慣了在熱熱鬧鬧的節日氛圍下, 自己一個人過。習慣了這些年來的冷冷清清、形單影隻。
可是, 明明都已經習慣了,為什麼在聽到那個人說“這些年,你一個人就將是怎麼過的啊?”的時候,會突然覺得委屈呢?
就好像是學步的幼兒,在跌跌撞撞地邁出人生前幾步的時候,摔跤了也不哭,站起身來繼續走,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是,只要媽媽一出現,那委屈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怎麼也堵不住,只能任憑它以排山倒海之勢呼嘯而過。
我最近是不是對謝千遇過分依賴了?曲初心想。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眼眶紅了一圈兒,卻執拗地不肯讓眼淚流出來。
謝千遇把曲初的身體給掰正來,讓兩人視線可以對視,在看到對方那雙紅了的眼眶時,心裡就跟被人給用冰涼鋒利的匕/首給捅了幾刀似的,然後把話題給生硬地轉到了別處,故作輕鬆地說道:
“寶貝兒,咱說話算話啊,今天就算是綁,我也得把你給綁回去,今天我就當一回土匪頭頭了,把你綁回去當我的壓寨夫人。”
曲初很感激謝千遇,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平日裡騷話連篇、騷操作一茬兒接著一茬兒不要錢似的往外湧,但總能在關鍵時刻維護他那點小小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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