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有一種錯覺。

第一盞燈火入體，照亮殘破天庭的時候，還沒覺得什麼。

第二盞燈火入體，照亮死亡之後，他似乎行事變得順暢許多。

第三盞燈火入體，照亮山河之後，打死太皇殘魂，搞清楚浩瀚世界的蒼天是有兩個天，觀望天雷而提升殺戮雷聖力大圓滿，更化身為劫，再度提升，所有事情進展的簡直是無法形容的順暢，連他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彷彿突然之間大氣運加身一樣。

他不知道這種說不清，道不明，摸不著的際遇會持續多久，但他一定是要全力抓住的，所以他不再多想，趁機去體悟。

這次，是真正意義上的體悟。

他就是從天而降的雷劫一樣，完全梳理那一道道雷的奧妙，很自然的就將殺戮雷聖力大圓滿八成給再度推演到一次，達到九成的地步。

至此，他就差一成，便完美。

一旦完美，那麼被永夜抹殺的大圓滿層次將重現浩瀚世界。

浩瀚世界的武道都將因此發生翻天覆地的大蛻變，甚至能夠再找到證仙之法。

現在張揚強烈懷疑，尺真一是搞錯了。

無法證仙，不是武道改變，而是缺少了上凌霄境界的大圓滿層次。

而他這種的，也許是永夜之前，特殊的超級強大的仙道之路？許是誇張自戀，但他總覺得，永夜不可能有力量整體改變武道修煉體系的，否則還有仙道遺蹟可尋，其中自然有關於武道的東西，若真的整個體系改變，肯定世人皆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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