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多出字母的世界,咬後脖子,就跟性/騷/擾等同了。
祁慎眉頭一擰,威武英俊的面容極具壓迫感,芯子三十歲的關越都有點兒犯怵。
在關越想著要不要再解釋一遍時,祁慎便道:“我是說,你要是咬了我,我就不會疼得混沌不清,”他抓住了關越兩隻手,朝手背上的青紫揚了揚下巴,“也不用你這個小崽子來動手……疼嗎?”
不提還好,一提關越就覺得自己錘了蔣憑意的手老疼了。他習慣性的往祁慎身上趴,又可憐巴巴的說:“疼,要祁祁哥吹。”
祁慎終於笑了起來,俊朗的面容很閃眼。
他彈了一下關越的腦門:“活該,看你以後長不長教訓。”
長教訓?長什麼教訓?
關越趴在祁慎懷裡老舒服了,思想已經被糊上了,完全不願意轉動一下,去考慮自己應該長什麼教訓。
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趴在祁哥懷裡了,十二年了吧?十八歲以後,他是個成年人了,成年的大老爺們不能撒嬌。
至於現在,關越掰著指頭算了算,他還殼子才十七歲零八個月呢,還能撒四個月的嬌。
*
市人民醫院,性別分化專院,omega分割槽。
羅子銘翻閱著檢查結果,餘光卻是偷瞄著坐立不安的關越。
趁著自家侄子在內間穿衣服,羅子銘道:“越越啊,阿慎這個身體狀況有問題啊!”
關越一驚,連忙追問:“什麼問題啊?祁哥患了什麼重病嗎?胃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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