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捏著卡片，在易鉑眼前晃晃。

“又是法語。”

頓了下，男人掃了眼易鉑猶豫不定的眼神，低聲自然道：“畢竟法語，我也看不懂，你是不是要帶我一下。”

易鉑：“……”

於是易鉑認命似的接過黎湛手裡的那張提示卡。

隨意看了一眼，易鉑唸了出來，說：“Gaea， Hecate， Rhea， Mnemosyne……”

唸到一半，易鉑微微蹙起了眉頭，“這也不是法語，這是……人名？”

要求被帶的黎湛點點頭，說：“嗯，這是希臘神話裡的女神名字。”

“蓋亞，赫卡忒，瑞亞，尼莫西妮……後面剩下的八個也都是，所以這張線索的提示是希臘神話和十二女神。”

易鉑站得很直，在古羅馬風格建築前面靜靜立著，像是從油畫裡走出來的貴族少年。

“要找十二女神嗎？”

“嗯。”黎湛應下，而後狀似無意道，“去哪裡找？”

……去哪裡找？

易鉑垂下眼皮，盯著自己的手指片刻。

“反正就在城裡，跟十二女神相關的地方富有歷史文化含義，在波爾多老城，經典的地方就是我們目前所在的水鏡廣場，其他的，或許是聖安德烈大教堂，皮埃爾橋，佩貝朗塔，聖彌額爾聖殿，波爾多大劇院之類的。”

“總之，一個一個看過去，肯定能有相關的線索挖出來。”

黎湛含笑聽著，說：“那我們先去哪裡？”

……

易鉑露出了懷疑的目光，卻不敢看他，只能小聲問：“還、還要起一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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