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智慧核不會被銷燬，也是因為受了精神感應的影響，對嗎？”顧江初低聲問著，同時記起安潔看向刻託時的複雜眼神。

伊恩無聲點了下頭。

顧江初：“……”

倘若自己和相伴多年的“智慧助手”真的是親兄弟，還只能算作是叫人驚愕的衝擊性訊息，那麼以這個訊息為圓心進行思維發散，意識到自己和整個“超智慧”系列的造物都是親兄弟時……

顧江初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應對。

“……我還有個疑問。”

頓了頓後，顧江初說：“刻託的智慧核被全面解析並清理過，為什麼解析過程中沒有人發現他的異常？”

伊恩：“因為哈瑞斯玩了個小把戲。”

關於哈瑞斯是怎樣往刻託的智慧核裡植入了一個可躲過監測的小東西，那小東西原本的作用目的是什麼，自己和刻託又提前做了哪些防護措施，伊恩三言兩語把全過程都交代了出來。

彷彿是為了彌補自己先前親手在他和顧江初之間的信任上砸的裂口，他知無不言，同時仔細觀察著顧江初的反應。

作為曾照管了顧江初十數年的物件，伊恩能輕易分辨出對方什麼時候是真的對某件事毫不在意，什麼時候只是在佯裝平靜。

顧江初揉了揉太陽穴——像想透過這個動作把塞了滿腦的資訊理順似的，他閉眼片刻，把放在平日怎麼也要翻江倒海上好一陣的情緒都強自壓了下去，硬是抽出七分理智，扯過了另一件不容他忽視的重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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