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確定是日清會的人下的手嗎？”甘敬有些擔心的看著凌霄，兩個人說起這些事情來，用的都是漢語，普通話，也不擔心旁邊的人正好能聽懂，還正好跟日清會有關係。

“八九不離十吧。”凌霄輕聲嘆了口氣，低聲說道：“不過線索基本上算是斷了，想要從法律層面上查下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該要怎麼辦？”甘敬雖然有些不大喜歡凱特·貝克特，但是在這件事情她還是很同情對方。

凌霄四面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那就要看凱瑟琳是不是肯放棄從官面上來追究這件事情的可能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甘敬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侍應生已經走過來將兩人吃完的餐盤收走，很快將最後的甜點送了上來，首先是乳酪和水果，在這之後就是各種蛋糕甜點，提拉米蘇，義大利凍。

凌霄著實點了不少好東西，讓本就有些貪戀美食的甘敬有些忘了貝克特的事情，知道兩人吃完晚餐從餐廳出來，重新坐到車上，甘敬這才又重新問了起來。

凌霄看著甘敬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丫頭也算是絕頂聰明的人，但限於見識，對這些事情的認識並不足。稍微沉吟片刻，凌霄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這件事既然已經和日清會扯上了關係，那麼已經執掌了日清會近二十多年的矢志玄自然跟這件事情脫不了關係，甚至可以直接從他身上問到幕後主使者是誰。只不過這件事情的證據鏈，就徹底完了，即便是找到最後的幕後主使者，也很難將對方送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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