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在學生時代幾乎天天打架，和韓胖子絕對是派出所的常客，對所謂的一個扮白臉一個扮黑臉的把戲是熟稔於心，看著兩人打眼色的模樣，他不由地暗暗一笑。

任何地方都有好人也有壞人，像他初中打架被抓起來時，就有一個老民警苦口婆心地勸他不要走上黑道，有時候被關到半夜時，老民警還會給他買些吃的。

但當然也有壞警察，有時候會將張揚和韓胖子當成扒手去應付“指標。”或是硬逼著他們承認一些不是他們參與的打鬥，動不動就將兩人關到小黑屋毒打一頓。

因此，張揚對兩人心裡的打算是瞭如指掌，只是搖搖頭，道：“有什麼問題儘管在這裡問，我會盡到一個好公民的義務，否則也請兩位不要耽誤我回家休息的時間！”

趙宗平不由地為難，張揚軟硬不吃，這著實不好辦！他也不敢硬來，手中沒有逮捕令，若是強行帶走張揚的話，以張揚此時的身份反過來咬他一口的話，扒掉他一身警龘服都不成問題！

他確實想拍領導的馬屁，但如果拍馬屁的代價是自己被革職，那他鐵定不幹了。

這麼一想，他就軟了下來，道：“張先生，你和劉威認識嗎？”

他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問了起來，張揚是有問必答，反正對方問的也都是可以輕易打聽到的。

“嘭！”鄭再娛突然一拍桌子，柳眉倒豎，道,“劉威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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