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真的到了這末日戰場，這種感覺時時刻刻都如同之前渡劫時候一般，而且越是接近這種感覺越強烈。

這段時間程弓也想了很多事情，老不死、妖尊、原始魔尊、天魔尊、正氣道尊、天弓道尊、幽冥魔尊、天火道尊、神鳳道尊，這些靈山誕生留下來的最後九位巔峰存在都早已經消失。

後來就算偶爾有出現的，其實也不過是他們的分神，而從他們後來的種種行為，尤其原始魔尊的一些行為，竟然像是做後世安排一般。

如此說來，他們是已經知道自己必死了，那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事情？

如果靈山曾經跟仙界開戰，是仙界一部分，這裡叫做天戰，那他們是否是對抗仙界。

但如東方金丹所說，仙界的實力的確非常強悍，非如今的靈山所能比擬的，他當年都已經超越一般道尊巔峰，竟然也只能逃走，最後還被那丹王仙祖親自出手幾近滅殺。

不對……

程弓又想到之前自己的猜測，這丹王仙祖如果是正常狀態，按理說應該是無敵的存在，不可能每次都留下一些尾巴。

除非……

除非他受傷或者力量也沒恢復，只有這種解釋才能說得通，或者他本來就沒辦法全力出手。是老不死他們在阻擋他，這也說不通，除非是他原本就出了問題，重傷或者被封印……

封印……

想到那種不安，想到自己種種情況，想到天劫時候的情景，程弓越發證實自己猜測應該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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