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跡我也找來你父親留下的對了,確實是你父所寫()。”
俞宜勤不緊不慢地對俞國振道,他眼中略微帶著一絲譏嘲,這個小子還在他面前玩花樣,現在倒要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名堂來。
反正惡人都被四房的蠢貨去做了,他只要稟公行事,最後再向這小子示一些,既給四房留下一個噁心的尾巴,又會被人稱讚愛護宗族,一舉數得,何樂而不為。
“族長明鑑,先父要借這五百兩銀子做什麼,這麼一大筆數字……總得有個說法。”俞國振的表情有些奇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先父西去之時,小侄雖然年紀,卻也已經懂事,否則也不能從南直隸扶棺歸葬,可是從來沒有聽他老人家說起,開銷了五百兩銀子!”
俞國振心中已經怒極,五百兩銀子意味著什麼,他是一清二楚,現在已經是崇禎年間,天下板蕩,銀價高漲,土地的價格反而在暴跌,曾經價值五十兩甚至一百兩一畝的田地,現在跌到了四五兩一畝,而這五百兩銀子的欠條,就意味著一百畝以上的好田,就算把他現在名下的八十畝田全部拿來還債,尚且都嫌不夠!
四房的俞宜古,是想將他逼入絕路!
二房的族長,對此就一無所知麼?俞國振心中完全不相信,但是二房有五叔俞宜軒在,他暫時還需要這位五叔的舉人身份,唯有此才能減免田糧賦稅,因此,二房是不能翻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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