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這次孤膽出使,陳恪已經成功抓住了學生們的心。
所有人都肅容聽他緩緩道:
“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個性,這是作為軍事家不可迴避的課題。回顧党項人從李繼遷的反覆無常,直到李元昊的無所不用其極,再到李諒祚的奇葩復辟,一代代哪有半點的自尊自愛可言?是人就有尊嚴,君主更是視尊嚴為生命,如果有什麼能讓他們不顧尊嚴,那一定是生命時刻受到威脅。”
“党項自古就是個在夾縫中生存的民族,身處四戰之地,且總是與強鄰為伴。這讓他們每時每刻都生活在恐懼中,就連全盛的元昊時代,都好幾次面臨亡國滅種的危險。一次次驚險、僥倖地渡過之後,這個民族的性格也變得敏感而極端,他們極具攻擊性,哪怕為了一點小事,也會暴跳如雷。但俗話說得好,會咬人的狗不叫,只有心虛膽怯者,才要時刻擺出兇惡的樣子來。說白了,就是在虛張聲勢……”
說著他呵呵一笑道:“不信你們看那梁乙埋的反應,他若真存心開戰,又怎會在那裡跟我磨嘴皮?”各國都知道,和宋朝的文官鬥嘴,純屬自取其辱。
“原來如此,”眾學生恍然,那莫問仗著和陳恪混的熟,笑道:“我明白了,大人其實看人下菜,見出來的是個文官,才敢和他拽文的。”
“這麼說也不錯……”陳恪不禁笑道:“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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