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被瘋婆子給打倒後，林徽如不再質問瘋婆子毆打自己的原因，而是輕輕地揩拭掉嘴角的血漬，眼中也是一片漠然，好像剛才被打的不是她，而是別人一樣。

瘋婆子原以為林徽如會繼續表現出憤怒或者不甘的神色，當她看到林徽如一臉平靜時，她頓時便愣了一下，隨即便惱羞成怒。

“真像啊，不僅僅容貌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居然性格也這樣的相似，當年的那個老妖婆也是這般的倔強，如今的你又是這般的倔強，老妖婆功力高強，我沒能夠奈何她，莫非我還奈何不了她的孽種不成？”瘋婆子獰笑一聲後，她手掌一揮，重重地拍在了林徽如的小腹處。

林徽如只感覺到自己的丹田處一陣劇痛，然後身上的真氣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一下子便消失無蹤。

沒有了真氣護體，林徽如身上的各處傷口處立即傳來了劇痛的感覺，讓林徽如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鼻子中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悶哼聲。

“小賤人，你不是很能忍麼，有本事你別發出慘叫聲啊，有本事你繼續一臉漠然啊。沒有了花容月貌、沒有了真氣修為，我看你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廢了林徽如的真氣後，瘋婆子臉上露出了扭曲而得意的笑容。

林徽如的眼睛不知不覺間變得溼潤，她並沒有搭理瘋婆子，而是把臉轉向了從排雲山跟她一起出來的一眾舞雲門精英，低聲哽咽道：“各位師伯、師叔、師兄和師姐麼，這一次是徽如不對，非但沒能夠帶你們過上好日子，反而連累你們陷入險境，徽如這一輩子是沒辦法報答你們的知遇之恩了。要是有來世，徽如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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