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聽了皺眉,道:“英國公府現在還是父親的,從田莊裡找人手衝充頤志堂,牽扯太多,未必是件好事。”
甚至是忠僕,忠於的是英國公,而不是某個人。
當宋宜春是英國公的時候,他們自然忠於宋宜春;可當宋墨是英國公的時候,他們則有忠於宋墨,而宋墨現在需要的,是絕對忠於他的人。
竇昭理解宋墨的顧忌,笑道:“什麼事都有正反兩面。你只想到國公爺是英國公府的主人,他們會忠於國公爺,你卻沒有想到你自己是名正言順的英國公世子,英國公府的繼承人,只要你沒有做出損害英國公府利益、名譽之事,那些人既然忠於的是英國公府,他們就不會因為國公爺的私怨對付你,只要他們能保持中立,你就能用。何況,讓這些人看看國公爺到底做了些什麼事,說不定反而對你有利!總好過你用定國公府的人,讓宋國公府的那些人看著英國公府的繼承人親近別人冷落他們在好得多!”
宋墨聞言心頭一震。
他想到了母親在世時,英國公府的那些老人們對母親打置疑。
或者,這也是為什麼會那麼容易就設局陷害他的原因之一。
在英國公府很多人的心目中,母親和他是親定國公府的。
所以父親有處置那些老人的時候,他保持了沉默。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宋墨的心頭掠過,讓他抓卻抓不到。
他端著茶盅,陷入了沉思。
竇昭拿了針線出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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