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虛空，就像是一個沒有邊際的漆黑牢籠。

楊凡就在這牢籠之中，汲取著大量的虛空之力，這些虛空之力，融入楊凡的身體，血肉之中，跟那九大基本道的神魔符文，結合到了一起。

漸漸地，楊凡的肉身，開始虛化。

是的，虛化。

武道體修，最難的一步，化虛，就是讓自己的身體，虛化，化為跟虛空一樣的東西。

楊凡透過兒子成聖之時的成道經歷，開始明白了道的形成，而這一步，讓他想像到了虛空，虛空是一種大道。

一種容納，包含的大道。

所以，若想讓肉身虛化，那麼，就必須讓肉身，融入虛空大道之中。

換而言之，就是讓自身，演化出虛空來。

化虛，虛化，就是如此。

楊凡原本早就應該悟通這一點，因為，他對虛空法則的領悟，已經到達了大成巔峰，只差一步，演化成虛空大道。

只是，他並不是仙魔兩道的修行者，不懂得悟道，也沒有見過前輩的古聖人，虛化。

才遲遲沒有悟透其中的關鍵。

“我也終於明白，為何古聖人比現在的仙魔兩道的聖人，更加強大，因為，化虛便是領悟虛空之道，便是悟道的過程，成聖才是掌道的過程，真要論起來，仙魔兩道現在的聖人，只是相當於化虛這一層次，根本沒有到達更進一步的掌道，當然，一些強大者，另僻蹊徑，進行合道，卻也能比化虛境的武道修士，強大一些。但是終究比不上，掌道的古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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