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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同月，你想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負隅頑抗嗎？”

看到方同月站起身來，林恨水微微有些緊張，雖然已經背叛，但是世代作為方家的僕從，他在骨子裡，還是有些畏懼的。

方同月臉上的疲憊一掃而空，看著林恨水的神情，微微有些難過：“三年前，是你吧。”

聽到這話，林恨水心中一顫。

他自己清楚方同月問的是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依舊有些恐懼，但是看了一眼四周的靈劍宗長老，尤其是那個王長老，林恨水便又有了信心。

臉上露出笑，他略帶幾分得意：“不錯，世人都以為是佟山嶽害得你，但只有我知道，是我，阻了你的武帝之路。”

“原來是你！”

佟山嶽咬牙切齒，三年前，方同月衝擊武帝境失敗，閉門不出，眾人都以為是他佟山嶽搞的鬼，而他雖然也順勢掌握了真武門，但是名聲卻壞了，無論這三年來，他為真武門做多少事，在眾人眼中，他都是一個卑鄙小人。

這自然是讓他很生氣的，但是若要他出來解釋，且不說有沒有人信，就是佟山嶽自己，也不會這麼做的。

“既然你承認了，那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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