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中原的皇帝歷來以寬厚仁義為治國之根本,先生以為寬仁治國如何?”
微微搖晃的馬車裡,葉懷璽一邊煮茶一邊問。
這幾日他一直在看有關儒家的書卷,思想上多多少少受了些影響。儒家所提倡的東西,和他在草原上看到的聽到的學到的根本就是兩回事。一瞬間,他甚至有些恍惚。似乎覺著中原這種寬仁治國的策略才是真正的權術,而草原上強調絕對的強勢就顯得有些粗暴野蠻。
“字面上來看,寬仁治國確實很有道理。”
李閒喝了一口茶,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但如果你足夠的瞭解中原歷代王朝,你就會發現所謂的寬仁不過是個幌子罷了。為王者,一手握著恩義,一手握著懲罰,只不過歷代那些明智的皇帝,都將寬仁的一面無限度的放大,而將懲罰的一面隱藏起來罷了。往往越是標榜寬仁的皇帝,殺的人越多。因為標榜,是在掩飾他手裡的血腥。”
“說起來,有些虛偽。”
李閒自嘲的笑了笑,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
“每一個人都有兩個自己,一面真實,一面虛偽。”
他低頭看著手裡的茶杯,感受著手心裡的溫度:“一味的寬仁,只會讓所有人覺得你軟弱。而一味的懲罰,會讓所有人覺得你野蠻。中原歷代諸國,都在標榜仁義禮智信這些東西。而且這些東西似乎帶著些魔力一般,便是外來的民族在中原的日子稍微久一些,也會變得滿嘴仁義,自詡為正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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