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隱隱感覺到不好,於是再顧不得其他,突然衝上前一腳踹開了鄭源的房門。
房門開了,月光照了進來,然後大家看到了屋裡的情況,一個男人光著膀子,正騎在他婆娘的身上,不停的毒打著,男人身下的女子嘴角流出了血來,身上更是遍體鱗傷,女子的頭凌亂的很,幾乎遮蓋了他的半邊臉,而正是這樣的妝容,讓她看起來更加的惹人憐愛。
大家先是一驚,直到一驚之後,這才現女子的上身是沒有穿衣服的,雪白的酮體在月光下看來是那樣的刺眼,而且是那樣的誘人。
大家愣了,呆了。
接著是一聲怒吼,鄭源的怒吼,他打自己的婆娘可以,但卻絕對不允許有人看自己婆娘的身子。
所有人的人退了出去,鄭源從屋內衝了出來,他像個瘋子似的辱罵,而他這般辱罵,大家卻一句話都不敢說,因為剛才的確是他們不對,他們不應該不顧一切的就衝進去。
花郎的臉有些紅,這種事情他還從來沒有做過呢,第一次做,真是羞愧的很。
而這個地方比之前更熱鬧了,那鄭凱仍舊沒有出來,花郎突然丟棄了剛才的羞愧,急匆匆向鄭凱的房間走去,鄭源一直都想罵花郎,如今見花郎走了,頓時氣憤不已,跟著追了上去,他追上去,別人自然也都跟著追了上去,而他的夫人則也披著衣衫追了上來。
一切都很像是鬧劇啊。
花郎走的很快,他來到鄭凱的房間之後,敲了幾下門,可是裡面卻無人迴應,鄭源冷哼了一聲:“你這個不要臉的,你以為把我父親喊出來我就怕你了嗎,你不知羞恥,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花郎是個不知羞恥的人。”
鄭源正在肆無忌憚的喊著,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眼前一暗,接著臉上便啪的響了一下,那是一耳光,而且是十分疼痛的耳光。
陰無錯早看不下去了,所以在鄭源喊著要天下人都知道花郎不知羞恥的時候,他重重的給了鄭源一耳光,那一耳光直打的鄭源懵了,一時間什麼都說不出來。
而這個時候,花郎一腳踹開了鄭凱的房門。
屋子很大,月光灑進來之後,照在了一張臉上,一張佈滿了血跡的臉,那張臉好恐怖,恐怖的幾乎出了大家的想象。
所有人愣了一愣,隨後所有人都驚叫了一聲,不知是誰高喊了一聲老爺死了,然後整個鄭府突然混亂不堪起來。
花郎站在門前石階上望著屋內的屍體,那是鄭凱的屍體,可是花郎卻不敢相信,他怎麼會被殺的。
所有人都失了陣腳,鄭源和他的妻子以及張亭等人哭泣的厲害,一些下人茫然不知所措,花郎看著眼前的一切,感覺這是陰謀,可這到底是個怎樣的陰謀?
漫步走進死者的房間,花郎點燃了燈,屋內亮了許多之後,花郎掃了一眼,結果現鄭凱的整個房間是很富麗堂皇的,而屍體躺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頭朝外,屍體的背上插著一把匕,匕附近全是血跡,就好像是鄭凱要逃,結果被兇手從後面追了上來,然後就這樣殺死了死者。
房門是緊閉的,門是花郎踹開的,這點他可以肯定,也就是說,這是一件密室殺人案。
花郎微微凝眉,一般情況下,密室殺人案都是很簡單的案子,只要弄清楚密室是怎麼形成的就行了,既然門窗都是緊閉,兇手又不可能殺了人後藏在屋內,那麼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屋子裡有密道。
這點花郎倒不想馬上調查,他看了一眼外面哭哭啼啼的人,最後問道:“鄭凱的兩位妾室何在。”
大家張望了一眼,並沒有見到鄭凱的兩名妾室。
這個時候,管家上前來,道:“兩位夫人平時都不睡在老爺房間的,他們有自己的房間,離這裡不遠,老奴這就去叫她們來。”
管家去了,可是今天晚上這裡如此吵鬧,她們兩人卻沒有一個出來,這實在是怪異的緊的,因此花郎懷疑那管家是不是能叫來鄭凱的兩名妾室。
此時的鄭源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他剛才的憤怒早已經沒有了,換而的是悲傷,他的夫人之前還在與之廝打,說著不想跟他過了,而如今則緊緊的摟著鄭源,像是安慰,又像是尋找安慰。
世間的夫妻,有時真的是一很奇怪的存在。
花郎嘆息了一聲,然後看到管家急匆匆的跑了來,管家的神色差極了,他很是緊張,說起話來都不順溜了。
“兩……兩位夫人……不……不見了。”
眾人譁然,鄭凱死了,他的兩個妾室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兩名妾室紅杏出牆,殺了鄭凱之後逃走了。
可就算是鄭凱的妾室紅杏出牆,可怎麼兩名妾室都紅杏出牆呢,難不成鄭凱沒有了那種能力。
命人又點了幾盞燈後,花郎開始在鄭凱的房間進行搜查,而就在花郎搜查的時候,張亭突然問了一句話:“花公子在找什麼。”
“命案現場是一間密室,我在找密道。”
“密道就在床下啊。”
花郎一驚,怎麼,難道鄭凱屋內有密道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嗎。
花郎抬頭望了一眼張亭,眼神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張亭被看的有點害怕,連忙說道:“我們這裡經常生兵亂,為了安全起見,都會在府裡開闢一條道路,以備不時之需的,之前生兵亂的時候,大家都是從這裡逃走的。”
原來大家都曾經走過那條密道,花郎微微頷,隨後漫步來到床頭,掀開床板之後,一條黑洞出現在了大家眼前,花郎深深呼吸了一聲,道:“拿火把來,我要一探密道。”
兇手極其有可能就是從這條密道進來和出去的,而想知道兇手是誰,興許可以從這條密道里想到辦法。
火把拿來了,陰無錯和花郎兩人相望一眼,微微點頭後,便進了密道,而為了避免走錯路,花郎又讓張亭在前面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