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間雄一祈禱著,一刻鐘,一個鐘頭,兩個鐘頭,直到槍聲漸漸減弱,他所期盼的友軍仍舊沒能夠跨上縣城傷痕累累的城牆半步,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支那人是如何將英勇無畏的皇國6軍擋在城牆下的,亦或是說他在疑惑,皇國6軍為何連這些窮途末路的支那軍隊都打不過。
被打退了嗎,儘管本間雄一不相信這是真的,但事實告訴他,第九師團的確暫停了進攻,那個支那軍官,不,是支那將軍,按照支那的軍銜此人是一位中將,來到他面前開始和他對話。
很快,本間雄一就意識到,這不是談話,而是對他的一次審問。
在身上多了幾個腳印之後,忍受著身體的痛處,壓制住被當猴子參觀的屈辱,他開始嘗試回答支那中將的問題,換種說法,他開始嘗試屈服,屈服於內心的恐懼,屈服於生的渴望。
因為就在戰鬥打響之前,他親眼瞧見了支那軍官是如何處決他的部下的,沒有階級而又倖存計程車兵被驅趕到城牆邊緣,然後支那士兵便毫不猶豫的扣動衝鋒槍扳機,將那些已經放下武器的皇國士兵打成了塞子,然後變成了屍體計程車兵們紛紛跌落到城下,這樣,他們連清理屍體的力氣都省了。
本間雄一那時候便明白,自己之所以沒被處決能夠活下來,不是他命大,而是因為他的大佐軍銜,看來,在支那人眼裡,他們還不如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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