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禁衛旅長的設想,這些人聽到自己的呼喊後,定然要十分重視,立刻就得去稟報多爾濟那小崽子,可是那些人就像什麼都聽不見一般,各自說著話,將馬拴在馬廄中後,僅僅是同情的的衝那位大聲嚷嚷的囚犯看了幾眼,其中一名軍官模樣的人,轉頭對身邊士兵囑咐了幾句,就匆匆離去。
不多時,幾個士兵抱來了一捆席子,搭在木籠之上,雨水和雪水不再直接落入木籠中,隨即又有人捧了幾捧乾草塞進木籠中,用漢語說了些什麼,可惜籠中上自砍手旅長,下到普通士兵都聽不懂對方說了些什麼。
禁衛旅長羞惱的嘀咕,這算怎麼回事,我來這裡是要見多爾濟那小崽子的,可不是專門來品嚐坐木籠的滋味,隨從們將乾草捧了過來鋪在地上,讓他坐上去,然後又捧了一些蓋在他身上,禁衛旅長頓時覺得身上暖和了不少,部下的表現令他他滿意的點點頭,隨口表揚了幾句,只是如此被晾在這個該死的木籠中,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就這樣在忐忑和不安中過了整整一夜,天將放亮,雨和雪也停了下來,太陽自東南方升起,不過清晨的陽光雖然刺眼卻沒驅走半點積攢了一夜的寒氣,禁衛旅長儘管身上蓋著厚厚的乾草,卻還是冷的渾身打顫,而他的幾個隨從連乾草都沒有,只好抱團在一起取暖。
禁衛旅長實在受不了,指著距離他最近的一個隨從道:“你,對,就是你,把你的上衣脫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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