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無涯依舊是那副放蕩不羈的打扮,道袍略顯邋遢,唯有那三尺髯須精神抖擻的無風自動。在他背後的神臺上,沒有擺放任何一座神靈塑像,也沒有懸掛一張圖紙,只有壁上寫著“別人笑我太瘋癲”跟“我笑他人看不穿”十四個字。
雖然被指說沒禮貌,白庸也是隨意的拱拱手,應付一下就找了蒲團坐下,根本沒放在心上,反問道:“做這種事有什麼意義嗎?”
戲無涯也只是隨口一說,他本人就視禮節如狗屁,自然不會詰難。
“門內弟子過於安逸了,最近幾年弟子外出的時間越來越短,外出次數也越來越少,常年呆在太虛界,簡直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小姐,今年申請外出的末代弟子更是隻有你一人。我宗主張無為而治,而非不為不治,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不得不加以提防。”
白庸認真思考了一會,點頭道:“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江湖實在太過險惡了,爾虞我詐、爭權奪利不過是稀鬆平常的事。這次外出我去過同為武道聖地之一的九華皇苑,他們的弟子不但要與外人爭,還要與自己人鬥,拉幫結派,門派和俗世勢力攪合一處,為求上位不擇手段,相互打壓,暗殺下毒,生死決鬥……與此相比,玄宗簡直是桃花源,師兄弟和睦友好,不爭不求,暗合道家真義,絕對是天下最好的修行場所。人之本性,趨善避惡,弟子厭惡外出是情理之中,畢竟不是非要在生死間徘徊才能提升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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