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環青年他們叫囂不已的時候,趙恆已經回到了特護病房,呆在房間的陽臺上靜靜喝茶,在俄國喝伏特加上癮的他,這段日子硬生生鍛煉出雅興,沒事的時候,總是泡一壺茶不慍不火喝著。
悠閒肆意。
外面劍拔弩張暗流洶湧,趙恆的日子卻格外悠閒,不得不說這也算一個不大不小的諷刺,醒過來的北如逸安靜坐在對面陽臺,靠在躺椅上懶洋洋翻看著機械雜誌,偶爾抬頭看看兩米外的趙恆。
然後低下頭又將注意力放在雜誌上,任由陽光和冷風交織在自己身上,兩人坐在陽臺上,倒也有幾分相得益彰的意境,趙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隨後手指敲一敲茶壺:“碧螺春,不喝一點?”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北如逸知道趙恆跟她說話,嘴角微微翹起一抹弧度,隨後抬頭望著趙恆:“主治醫生說,手術完儘量清淡一點,我想要傷勢早點痊癒,這樣就可以趕回去給哥哥七七。”
“那我只能自己享用了!”
趙恆捏起滾燙的茶杯,低頭抿入一口感受醇香,隨後想起給北如逸造成傷害的赤塔隊員,又想起香消玉殞的餘霖鈴,臉上多了一抹惆悵道:“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所以才讓你遭受到傷害。”
在北如逸冷眼瞥了一下時,趙恆又苦笑著話鋒一轉:“劫持鐵木金和喀秋莎離開廢棄小屋時,真應該把赤塔八號和九號也爆掉腦袋,雖然他們被兵馬俑打成重傷,但終究殘留一口氣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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