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人劍塔最頂層，楚暮所散出來的氣息，赫然是萬古境。

萬古一重天！

整整二十天的時間，劍城令內的一千兩百劍城點，完全消耗一空，楚暮的修為，也從歸元境二階，連續不斷的提升，在沒有瓶頸的情況下，足夠多的能量，給他的修為帶來了巨大無比的提升。

歸元境入門、歸元境小成、歸元境大成、歸元境圓滿，而後，涅槃境。

涅槃境九重天，每一次涅槃，都是自身的一次蛻變，從身軀到丹田再到靈魂，每一次蛻變，都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若非天元頂內，天地元氣無比濃郁精純，並且幾乎無窮無盡，楚暮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連續九次涅槃。

涅槃境之後，就是凝練元神成就聖軀的萬古境。

只是，楚暮並沒有和其他的萬古境一般，成就元神，修煉求真功的他，沒有元神，如同小混沌虛空一般的精神世界之內，唯有星光點點，唯有中心處的星雲漩渦。

一般的萬古境，沒有元神，就意味著死亡，但楚暮沒有元神，意味著生存能力更加強大，元神攻擊秘法，就算是殺入楚暮的精神世界之內，也無法造成絲毫的破壞，因為楚暮沒有元神，當然，同樣的，沒有元神的楚暮也無法修煉元神攻擊秘法。

一舍一得，天道定數。

只是，修煉求真功又掌握問道劍術的楚暮。已經具備了衝擊對方精神世界的能力，每一劍都可以做到，有沒有元神攻擊秘法。差別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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