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壽與方辰簽訂了靈魂契約，而以他們如今的修為，這種靈魂契約，對於洞天境的強者來說，都可以一眼看出來，更何況是道尊境的存在，即便僅僅是道尊境強者的神識投影。

因此，當現左宗壽被自己遺忘，落在那傳承之地外，而且又被金澄老祖等七人現的時候，方辰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不過，在那時候，只要方辰願意，憑藉著他是靈魂契約之主的身份，即便是在遙遠處，也完全可以一個意念，直接出契約，令左宗壽身死當場，那樣的話，就沒有了之後金澄老祖查探其記憶的份了，而方辰，自然也不用暴露了。

是的，暴露了。

當金澄老祖開始翻閱左宗壽的記憶之時，方辰就知道，自己的暴露，已經是在所難免了的。只是，左宗壽畢竟跟隨過他一段時間，況且在這期間，也算是盡心盡職了，若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方辰主動將其滅魂，這對於方辰來說……辦不到。

雖說他辣手無情，殺伐果斷，但是，那僅僅是對於敵人而言，他殺的，都是該殺之人。若是對於自己人，而且在對方還沒有做錯什麼的時候，方辰難以下得了這種手。即便，那會讓他付出相當嚴重的代價，被道尊境強者追殺的代價！

當然，除此之外，之前的方辰，心中或多或少的，還是存在了那麼一絲的僥倖——或許左宗壽不會身死。畢竟，翻閱他記憶的是金澄老祖，而左宗壽，怎麼說都是金澄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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