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江東三州,莫非還想一統天下不成?”徐溫隨口應道,可隨即便醒悟過來嚴可求方才所說的並非玩笑。≧≥≧徐溫稍一思量,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答道:“這不太可能吧,朱溫篡位之後,樹敵甚多,尤其是與河東連戰不利,已經無暇南向。只憑呂方鎮海一軍,就像併吞淮南,這豈不是蛇口吞象嗎?”
嚴可求慢慢的搖了搖頭,一雙眼睛凝視在空氣中某個不存在的點,彷彿在夢遊一般:“併吞他是做不到,但打散了倒不是不可能,畢竟主公你掌權不久,威信未立,若是戰況不利,只怕外州只會坐觀成敗,並不會傾力來救。呂方那廝傾巢而來,只怕就是打了這個主意。”
“這野戰勝負甚是難料,他這般傾巢來攻,若是勝了也就罷了,若是敗了,只怕連這些年積攢的一點家底悉數都賠出去了。田覠、安仁義便是例子,呂方也是看在眼裡的,我看他昔日行事十分求穩,沒有七八成把握絕不動手的,嚴先生這次只怕是猜錯了,我估計呂方不過是想趁著危全諷作亂,想要來沾點便宜罷了。”
嚴可求見徐溫並不同意自己對呂方的判斷,只覺得一股血氣直衝入腦,那種傷疤縱橫的醜臉便肌肉抽動,青筋暴露,喉嚨中更是氣流衝擊,出咯咯的聲響,配上他那張傷疤縱橫的醜臉,若是夜裡讓生人見了,只怕三魂七魄裡立刻少了一半。徐溫見狀不由得吃了一驚,原來嚴可求本來出生鐘鳴鼎食之家,年少時又喜讀老莊之學,雖然行事並沒有如魏晉之士一般曠放,但對功名利祿也是淡泊的很,後來雖經歷大變,性格也只是由隨和變為陰狠,平日裡喜怒不形於色,他養氣功夫又高,在徐溫的記憶裡莫說是怒,便是動顏色都是極少見的,此番見他這般模樣,徐溫還以為對方是羊癲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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