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君恩斷,新妝視鏡中。>容華尚春日,嬌愛已秋風。枕蓆臨窗曉,幃屏向月空。年年後*庭樹,榮落在深宮。”
張易之搖頭晃腦地念著崔湜的這《婕妤怨》,眼神不住地在場中的這些大才子中間打轉,那樣子要多騷包,有多騷包。眾人看著張易之二五八萬的樣子,都十分的不爽,奈何作為主人的王雪茹一言不,他們也不好越俎代庖,跑出來廢話。
“好溼啊好溼,崔舍人果然淫得好溼,佩服佩服!”念罷,張易之又旁若無人地起議論來:“不過,聽說咱們作詩,通常都有個寓意,不會無病呻吟。想崔舍人也二十好幾的人了,想來不會做那‘為賦新詞強說愁’的無聊事吧?在下倒是想要請教一句,崔舍人作這詩,是以古喻今呢,還是以古喻今?還是——以古喻今呢?”
眾人聽見這樣敏感的話題,都不敢接話了,心下卻大叫無恥。這不是逼著崔湜承認他所謂的“以古喻今”嗎?
武崇訓簡直想哭。他算是看出來了,張易之早就和崔湜有隙,這是在故意整蠱崔湜呢!慶幸張易之沒有針對自己之餘,武崇訓想得更多。這姓崔的居然得罪了“蓮花六郎”最敬愛的兄長,那還了得,以後把他留在身邊,不是和“蓮花六郎”過不去嗎?他暗暗下定決心,要想辦法和崔湜劃清界限。
崔湜的臉色也是略變,有些恚懣地說道:“你休要胡說,我不過是隨意寫了一下而已,哪裡有什麼以古喻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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