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巖竹的目光相當的奇怪，而且這樣做也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如果他們自己的關係不是私交甚好的話，那麼這樣的行為是很容易得罪人的一件事。

不過，此時的鮑巖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脫口而出，道：“牟兄，你竟然進階了？”

子鎦漓的神情亦是一動，就連金戰役都將目光集中了過來。

他們對於牟子龍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少，這位老牌的虛神境強者既然在死亡之地中都沒有進階偽神境，那麼這一輩子怕是都沒有機會了。

但是此刻，他竟然突破了自身極限，成功的進階了……這樣的變化讓同樣沒有能夠進階的鮑巖竹大受刺激。

牟子龍哈哈大笑，道：“鮑兄，牟某此次能夠進階，完全是僥倖啊。”

他的聲音中也有著無限的感慨，若非是得到了賀一鳴的幫助，他又怎麼可能成功進階。

其餘人自然不明白他在感慨什麼，不過對於他語氣中的唏噓卻是相當的理解。

在神道境界還能夠更進一步，這個難度之大，甚至於比晉升神道還要更大幾分。牟子龍在生命的晚年能夠有此際遇，語氣中多幾分感嘆那就是難以避免了。

鮑巖竹的目光一黯，道：“牟兄你是成功的進階了，但是老夫這一輩子就要原地踏步，再難有所成就了。”

牟子龍遲疑了一下，道：“鮑兄，正所謂世事無常，或許明曰，你也會有著這樣的機緣呢。”

鮑巖竹微怔，牟子龍的這句話中大有玄機，而且隱隱的，他似乎也聽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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