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麼？”餘子清轉身看向不遠處奔湧的火紅巖漿，沉聲問道。

“除非，除非，師父與我雙修！”上官慧穎接連說了兩個除非，終於猛一咬牙，衝口而出，一雙美眸死死盯著餘子清清瘦的後背，帶著勇往直前，絕不退縮的決然。

“真是胡鬧！”餘子清心猛地抽了下，想轉身面對上官慧穎，卻不知道為何最終還是頭也不回地脫口訓斥道。

聽到餘子清的訓斥聲，上官慧穎嬌軀微微一顫，臉上的血色剎那間褪得一乾二淨，兩滴晶瑩的淚水緩緩從眼中滴落，然後緩緩屈身盤坐在地上。

雖沒有扭頭，但上官慧穎所有的舉止包括表情變化都無法逃過餘子清的感知。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糾結滋味堵在胸口，讓餘子清恨不得將上官慧穎這個讓他又愛又無奈的倔強弟子抓起狠狠揍一頓。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請師父成全！”回答餘子清的是上官慧穎平靜得幾乎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的聲音。

餘子清終於轉過身來，看向上官慧穎。

此時她一臉端莊地盤坐在地上，不帶絲毫表情，看向他的眼神似乎也突然間變得很陌生，很空洞。

一種複雜的情緒不受控制地湧上了餘子清的心頭，好似終於解脫了，卻又有一種失去最心愛最心動的東西，再也無法找回的無法言明的痛苦。

最終餘子清的第三隻眼還是睜了開來，飛出一團紫氳霞光。上次在太皇仙城，餘子清不僅殺了太曾天王，還殺了數百位他的近身護衛，其中至少有十位金仙級的強者。這一團紫氳霞光便是一位四梵天二重天境界的金仙辛苦修煉而得的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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