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實第二天起得很晚,醒的時候太陽已經上了第四杆,馬上就到了正午。
他揉著因宿醉還有些昏沉的腦袋走出臥室的時候,正看到柳一條抱著一捆乾草走向牛篷,就抬步跟了上來。
耕牛可是他們家的寶貝疙瘩,先不說它的作用,光買它時花費的銀子就讓他心疼了半天,五兩銀子啊,如果真死了那些銀子不就打了水漂了?
“爹,你醒啦。昨晚喝了那麼多酒,沒有什麼不舒服吧?”柳一條見柳老實出來,就放慢腳步,跟柳老實走了個並齊。
“嗯,沒有什麼,就是昨夜喝多了點,頭還有點沉。過一會就會沒事了。哦,對了,你楊叔昨天是怎麼走的,他好像也喝了不少。你沒把他留下嗎?”
柳一條笑道:“爹,楊叔的酒量可比你大多了,兩壺酒下肚之後他還跟沒事人一樣。最後看你醉倒了,他跟我聊了會天就自己回去了。”
柳老實道:“這也是,你楊叔以前是個跑江湖的,又有武藝在身,我喝不過他也算正常。只是那麼晚了還讓他回去,有失禮數。”
“什麼?”柳一條自動將後一句話濾掉,頗有興趣地向柳老實問道:“楊叔以前是跑江湖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啊?他以前很厲害嗎?”
“厲不厲害我倒是不太清楚,不過當年王魁最兇的時候也不敢輕易地去招惹他。不然上次王帥怎麼會那麼輕易地饒過你,還肯賠出一兩銀子來?那都是看著你楊叔的面子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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