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尋找到一處樹林中時,林北將女子扔在地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女子掙扎爬起,怒視林北。
“怎麼,你來打劫我,還不允許我還手了不成。”林北戲謔一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坐在了一旁的木樁上。
女子聽到林北的話,臉上的怒意有了一些消散,可隨之又變得猙獰起來,這女子本就英姿颯爽,哪怕此刻面露猙獰,也一點不顯得彆扭,反而平添了一些獨特的魅力。
“我技不如人,載在了你的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女子倒也硬氣,哪怕此刻被林北擒獲,也沒有一絲求饒的語氣。
林北微微一笑,隨手拿起一根樹枝,挑起了女子的下巴。
“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眉頭一皺,抽手就要去抓樹枝,可林北卻在她動手之前將樹枝收了回來。
女子哼了一聲,腳步微微挪動,向後退了幾步,與林北拉開了距離。
“你別想著逃跑,既然落在了我的手中,你就沒有了逃跑的資格。好了,我可不是來和你聊天的,告訴我,為什麼要打劫我?我看你也不像是劫匪。”林北笑聲開口,說著還晃了晃手中的乾坤袋,這乾坤袋正是女子的,當女子看到林北的動作時,她的目中已經露出了殺意。
“喲,還真是固執,怎麼,你以為能和我過幾招,你就是我的對手?告訴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惹得爺不高興了,你信不信我把你賣到荒土去。”林北輕笑之中,朝著女子打趣道,那語氣更是模仿的之前所遇的那壯漢的口氣。
起初,女子依舊無動於衷,可在聽到林北後面一句話時,她的表情中有了一絲慌亂。
這慌亂被林北注意到後,林北立刻起身,揮手中直接禁錮了女子,隨即伸出手指,將女子的下巴抬起。
“姿色不錯,估計賣到荒土能賣個好價錢,不過看樣子好像還是個雛,這可不能便宜別人。”林北說著,臉上露出邪笑,伸手就向女子的衣領抓去。
女子大驚失色,正想反抗時,卻現自己動不了。
“你別過來!”身體不能動,可好像能夠說話,幾乎在林北的手要碰到她時,她下意識的一聲大叫。
這聲音只有一個詞能形容,震耳欲聾。
林北幾乎與女子貼面相對,那聲音傳出時,林北只覺得耳朵一陣轟鳴。
“嗓子不錯,不做歌妓可惜了。”林北掏了掏耳朵,面露淫笑。
女子瞳孔一縮,嘴裡唯唯諾諾的,含糊不清的說著不要兩個字,更是有眼淚奪眶而出。
林北嘖嘖一聲,揮手間將她的外衣化為粉末,一具凹凸有致的身體,進入林北眼球。
林北面露淫邪之笑,伸手就要扯下女子的內衣,卻不料女子口中已經吐出鮮血。
林北眉頭一皺,手中一點女子頸部,揮手將一枚丹藥喂入她的口中。
“沒想到還是個烈性女子,不過難道你以為咬舌自盡,就能阻止我的性趣嗎?難不成你以為我會放過死屍?”林北目露淫意,剛才若不是林北出手迅,恐怕女子已經死去。
倒不是說女子咬舌自盡就能輕易死去,而是她在咬舌自盡時,竟還阻斷了自己的生機。這是打算在死後,讓自己的**乾枯,以此讓林北失去玩弄的興趣。
林北臉上雖然裝作**,可心裡卻是對女子有了欣賞。就她這份果斷而言,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真搞不懂,這樣的烈性女子,為何要做劫匪。”林北心裡喃喃,臉上卻又是另一副笑容。
“怎麼,想用眼神殺死我?”林北看著女子佈滿血絲的雙眼,莞爾一笑。
女子咬著下嘴唇,硬是不說一句話,只是那眼神卻帶著她從未有過的滔天憤怒和殺機。
在這一刻,林北突然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將她滅殺,因為她已經對自己動了殺機,若是就此放過,恐怕日後會為自己添麻煩。
“算了,已經得到了月煉之術,就算問出她的背景,也是無用。還不如放她一命,哪怕她記恨上了我,也應該找不到我,畢竟我要去的地方離這還有數萬裡。”林北心裡僅有的興致,也被女子的目光壓下,此刻心底喃喃間,已經鬆開了對女子的禁錮。
“我對一名不知尖叫的女子,沒有半分興趣。而且這地方太過暴露,我不喜歡,還是等下次再來找你玩。”林北說著,不顧女子的接近瘋狂的目光,一個人丟擲飛行法器,騰空而去。
臨走前,他還不忘保持自己**的風采,而且女子的乾坤袋,他也沒有歸還。
就在林北騰空飛起時,女子的憤怒吼聲,募然傳來,落入林北耳中時,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名柳煙,我乃是柳家的嫡系族人,你對我做的一切,柳煙永生不忘,若有一絲機會,柳煙必會百倍千倍的奉還。”
這話語哪怕林北已經騰空,依然可以聽的十分清楚,而那句句咬牙切齒之言,更是讓林北心裡一突。
“柳家,應該不是什麼大部落,無足為慮。不過這柳煙……對我的恨意不小啊,而且看她樣貌,應該只有二十出頭,這麼年輕就能成為巫月境大能,若是再給她十年,她豈不是要成為巫妖境,不行,我得趕快修煉,爭取早日突破法境,只有這樣,她才奈何不了我。”林北說完,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揮手中,飛行法器度加快,朝著西方疾馳而去。
在林北走後,柳煙緩緩起身,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卻現乾坤袋已經被林北搶去,而她的衣服又被林北震碎,這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此生若不殺你,我柳煙就淪落為妓。”柳煙目中的殺機奪眶而出,更有一絲戾氣從她身上散出。
邁步中,她走到了一棵樹下,抬頭望了望樹巔,揮手中,一道白光激出,將這棵樹頂的樹枝全部斬斷。
隨後不久,一名身穿綠衣的女子從樹林中走了出來,在這女子邁出十多步時,一片片樹葉從她身上落下。
“只有回去了,只是不知道父親看到我這樣子,會是什麼表情。”柳煙微微一嘆,隨即騰空飛起,遁空而去。
如果林北看到這一幕,定會笑,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把女子的衣服忘了。
“不遠了。”而此刻的林北,卻是在數百里之外,他的手中拿著一杆魚竿,似在釣魚。
“都說這巫土怪異,如今這一看,還真是這樣。竟然還有魚在雲裡生存,當真奇怪。”林北低頭看著飛行法器下方,那高空的雲層中,一條條白色游魚在雲中竄來竄去,其度之快,幾乎在眨眼間。
這雲中的魚林北觀察過,只是普通的魚,若說奇怪的,則是它們的度和顏色,還有就是它們為何能夠在雲中生活,難道有什麼力量讓它們可以不受到重力的影響不成。
林北眉頭一皺,他在這裡呆了很久,也釣了很久,可卻沒有一條魚兒上鉤。這讓林北有些不悅,他本是覺得路途遙遠,想弄些吃食解解悶,可沒想到這魚這麼狡猾。
他也不想想,他那魚鉤上連誘餌都沒有,又如何能釣到魚。
“算了,離巫城還有一個月的路程,不應該被這幾條魚兒耽誤時間。”林北喃喃間,將魚竿收起,正要施法御器時,卻突然又轉過頭去。
“咦,我身處千丈高空,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人現我,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難道是同路不成?不可能,一般人哪會飛得這麼高,浪費時間不說,還特別耗費精力,除非他們也有飛行法器。”林北眉頭微皺,看著身後的那數十道穿梭在雲層中地人影,目露疑惑。
“不會又是劫匪吧?”林北突然驚呼一聲,他可被這巫土接連出現的劫匪弄怕了,幾乎一路上,只要他落在地面,就會碰到劫匪。而如今,在這高空之中,林北不信還能遇到。
就在林北疑惑時,那雲層中的人影已經穿梭出來,站在離林北不遠的虛空之中,齊齊而立。
“前面是什麼人?竟敢在我飼池亂逛?”在林北的視線中,雲層中飛出了三十餘人,為的是名中年漢子,其後站著三排巫人。
林北聽到他們的話語,非但沒有回答,反倒是笑了起來。
“不是劫匪就好。”
“你說什麼?”對面的人以為林北是在回他話,可林北的聲音太小,如同自言自語,他根本沒有聽清。
此刻開口,卻不料林北眉頭一皺。
“你說這是你的地盤?”林北直接一步邁出,站在中年面前,冷笑開口。
中年瞳孔一縮,剛才林北怎麼過來的,他根本就沒看清,他以為是林北度太快,所以才讓他以為林北只是邁步間就來到自己面前。
“不知前輩何故闖入我族飼池?”中年心底微驚,在他眼中,林北已經是前輩級別的了。此刻開口,不乏恭敬,可卻有帶著質問。
林北搖了搖頭,他不願惹事,可是對他口中的飼池卻是有了興趣。
“你說說,憑什麼這裡是你族的地盤?”林北輕笑之中,淡淡說道。
中年漢子深吸口氣,若不是顧慮林北的修為境界,他恐怕早就將其擒獲,哪會和對方如此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