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島上,洞庭湖邊,湖邊有一座大理石砌成的孤墳。≥≧
墳邊站著兩個人,梵沽然和古墓天,兩人手中都握著一柄寶劍。
冬天太陽並不曬人,微風卻很寒心。湖邊微有漣漪,不見一隻客船。只是兩人都沒心思顧及其它,彼此的眼中只有對方。他們本來曾是至交,但現在卻是死敵。這樣的角色轉變,他們以前從來都沒有想到,而今卻已是事實。他們能做的,只是順其自然,因為事情的展已經遠遠出了他們的控制。
梵沽然看了一眼湖面,好一陣兒,才開口問道:“準備了好了嗎?”
聶衝遠回答:“準備好了。”
梵沽然道:“可以開始了?”
聶衝遠道:“可以開始了。”
梵沽然便沒有再說什麼,伸手欲要拔劍,聶衝遠突然止住道:“慢著。為何我們一定要手足相殘呢?”
梵沽然冷笑道:“手足相殘,你也知道什麼叫手足相殘?頭都沒有了,手足相殘也就不足為奇了。”
他們三人是結拜兄弟,古墓天為兄,便是他們的主心骨,他們的頭;聶衝遠和梵沽然則為手和足。頭在時,自然手足情深;頭斷時,則變成了手足相殘。
聶衝遠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知道現在這種結果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也許所有人都認為他可以避免這一切的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無能為力。師命難違,這就是他的苦衷。其實,最無奈的人,也許是他。無論他怎樣做,都會傷害到自己身邊的人。要麼是自己的師父,要麼是自己的兄弟。可這一切,除了他自己,永遠無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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