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蘭將夏莉留下了。
她抽出夏莉那份卷子問:“這道題是你自己做的嗎?”
夏莉低頭看了一眼,是道簡答題——“預言是指什麼?”
她臉紅起來,答這題的時候她滿腦子都是安格斯那句“預言是占星術師的情詩”,所以直接把這話寫上去了。
“這道題是我自己做的,但它……不是我獨立思考得來的。”
夏莉也不知道阿道蘭教授有沒有理解她的意思,她很緊張,怕會判斷為舞弊。
“你有得到過一些課外指點,這很好。”阿道蘭的眼神很和藹,同時,也很犀利,“不過如果我是你,我絕不會跟安格斯走太近。”
夏莉還以為事情曝光了,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浸溼。
阿道蘭合上了教案,收拾好卷子,離開前輕聲暗示道:“因為安格斯和卡爾繆斯走得太近了,而卡爾繆斯是個政治家。”
夏莉很快理解到了比“安格斯是政治家的同伴”更深入的問題。那就是:如果卡爾繆斯是位賢能的臣子,那麼安格斯依舊是學術地位崇高的院長;但如果卡爾繆斯是奸佞……安格斯就是與之同謀的豺狼。
判斷忠奸對夏莉來說太困難了,畢竟她有時候連小賣鋪找的零錢對不對數都判斷不了。
阿道蘭教授的話一直折磨著她,到下午安格斯上課時她都有點不想抬頭。
新學期,有不少人是衝著安格斯的臉來的。比如最前面那幾個爭搶位置的女生,她們化了淡妝,剪短校服長裙,用天然香料浸透課本,努力坐直把胸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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