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禁不住這樣的考驗。

她不敢抬頭看其他人的表情，連忙招手示意護士趕緊將她推走。

等進到手術室裡，她看著醫生將麻醉劑注入身體，閉上了眼。

醒來的時候，容靜婉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她睜開眼，察覺到枕畔有均勻的呼吸聲，她轉過頭，看到一個如小天使般可愛的睡顏，瓷白的臉頰彷彿散發著柔光，長長的睫毛又卷又翹。

容靜婉彷彿透過孩子的臉看到了另外一張臉。

她已經好一段日子沒想起他來，當了媽媽不斷適應調整作息和心態，每天都有任務要完成。還有白季和韓離在身旁無微不至的照料，她很難得空下心思來想他。

這種酸酸澀澀的情緒一下子如潮水般湧了上來，容靜婉眨了下眼，有眼淚流出來。

“你在想他嗎？”

一個聲音傳來，將她從複雜情緒中喚回現實，容靜婉才發覺這個空間裡還有其他人存在。

她沒有說話，肩膀卻被人扳過去，白季在頭頂如一團陰影般籠罩著她，他盯著她的臉，伸手撫摸她的臉，拇指和食指摩挲，感覺到指腹的溼意。

“告訴我，怎麼做，才能代替他在你心中的位置？”他聲音沉沉的。

容靜婉才醒過來，對於她來說，上一刻還在做手術，手術結果未知，甚至可能死掉，結果下一刻醒來，就被白季逼問這麼尖銳的問題。

所以她抿緊唇，剛才的酸楚還未散去，心裡莫名有些委屈。

捕捉到她的情緒，白季鬆了手，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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