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的心思，張凡並不是不明白。不過對於張凡來說，不管梁是要找王杲報仇也好，甚至於只是要去問個明白也罷，但是張凡相信，不論如何，梁也都會按照這一次行動的目標來辦事的。而在張凡看來，於公於私而論，王杲這一次不論死活，只要是被自己的人抓到手，那也就足夠了。這也是張凡會讓梁去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當然，有些問題張凡也是考慮到了的。雖然說這一次他派人去遼東追捕王杲，但是畢竟遼東地域廣大，王杲會跑到什麼地方去，他們也是完全沒有頭緒的。再加上張凡也只是派出了百來人的規模。雖然說張凡有自信，若是能找到的話，他的人也要比李成梁的人要先找到王杲，但是那畢竟是跟李成梁的人馬相比，並不是說錦衣衛的人出馬就一定能找得到了。

而就算是，梁當真是撞了大運，當真是找到了王杲了。而之後就做出來了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張凡也是有所應對的。

梁不管是會做出來什麼，他的這種不理智，張凡倒是早就已經有所預料了。而在那之後，張凡也是吩咐了下面跟著梁一同去的人。如果說當真是到了那個時候，梁的不理智，僅僅只是殺幾個人，或者乾脆殺了王杲的話，那就根本不必理會。但是如果說梁的這種不理智會給他自己，甚至於給他的同伴帶來什麼危險的話，那麼他們就要馬上制止梁才行。這是張凡交代下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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