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之外,山腳下有一處村莊,稀稀拉拉約百來戶人家,都是土生土長的山民!
夏老巴一家九口,就住在村西頭的山坡下,三間木屋,籬笆小院,家徒四壁,窮困潦倒!
其實夏老巴年齡並不大,才三十大幾,四十不到,對於山民來說,應該正值壯年,不過此時的夏老巴,已是鬢斑白,滿臉滄桑,壓彎了腰,整天苦容滿面,似乎有散不盡的憂愁!
夫妻二人,七個閨女,九張嘴巴,全靠夏老巴一個人養活,這是生生累成了這般模樣!
不知祖上造了什麼孽,老夏家一直陰盛陽衰,九代單傳,夏老巴這一代,生了七個姐姐,才得了夏老巴這麼一根獨苗!
到了夏老巴自己,竟然又是連生七個女兒,就在夏老巴感到心力憔悴,絕望之時,婆娘總算又懷上了!
“老巴子……你……你這個不孝子,爹……到死都未能見到孫子,爹……死不瞑目,爹要走了,爹……在那邊看著,你……你要是不給我生個孫子,就……就永遠別來見我!”
想起老爹臨死時的怒火,夏老巴狠狠的吸了兩口旱菸,盯著房門的目光,既期待又恐懼,那裡正傳出婆娘產前陣痛的哼哼聲!
“紅茱,你怎會選這麼一個窮苦人家?”
隱於半空的楊天,看著下面苦力吧唧的夏老巴,疑惑道!
“呵,公子,他家這一胎還是個女兒,正合我意,或許只有這樣的人家,在我離開的時候,他們才不會不捨,更不會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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