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前世的千百次回眸，難道真的是隻為了換來今生的插肩而過嗎？豬八戒不懂了，他的腦袋很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

為什麼那些一個個愛他的女子，都不會平靜的度過，註定會有那麼多的磨難嗎？

豬八戒的雙眼盯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他的速度很快，他要依靠他自己，改變一切。

而他所去的地方，就是凌霄天庭，現在的清寒，生命力消散，只有凌霄天庭的一個地方可以救她，豬八戒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清寒死，哪怕是真的肝腦塗地。

“清寒，你要堅持住，千萬不要有事，我們的山盟海誓你忘記了嗎？”豬八戒不斷的哀求一般的聲音在清寒的耳邊響起。

不過她臉上還是幸福的笑容，心道：“或許這是最好的歸宿，我就死在他的懷抱之中吧！”嘴角微弱的聲音響起。

“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微微弱弱的聲音傳入豬八戒的耳朵，清寒微眯著的雙眼，終於似乎再也承受不住了那巨大的壓力，可是她好想要仔細的看著面前的這臉頰，一輩子，知道天地合，直到地老天荒，知道海枯石爛。

豬八戒眼角再也忍受不住淚水了，這首詞進入他的耳朵的那一刻，他的心徹底的碎了，一個男人，接二連三的保護不了他身邊的女人，豬八戒這一瞬間，感覺到他是那麼的失敗，前一世的嫦娥，難道這一世還是一樣嗎？他真的能夠去六十六重天，拯救高玉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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