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翅聖者痛苦呻,吟。他很慘，兩條手臂斷裂，斷開處血肉模糊。胸口更是鮮血流淌，插著兩把短劍。除外還有好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就連臉上，半張臉已經削去，可以現紅白之物。

若是繞道背後，則還是可以現，原本的兩對翅膀，其中一邊的兩翅均已經斷裂，觸目驚心。

“不愧是人族的強者……”兩翅聖者用僅有的半張嘴巴講話，口齒含糊不清，且在劇烈喘氣。彷彿這麼一句話，便已經花去他很多的力氣。

很多蛇人驚恐，這一刻垂頭喪氣。是的，內心的期望破滅，還有什麼可以值得期待的。

“你也很強，打得很過癮。”糟老頭子開口，語氣平淡。相比之下，他就顯得好許多。

糟老頭子兩眸犀利，表情平靜。一頭散，依舊在風中靜靜飄舞，有著出塵的氣質。

在他的胸口，有著兩道觸目驚心的大洞，拳頭般大小。皆穿透了身體，血染紅了衣衫，成了血衣。

微風吹拂，血珠隨風滴落。雖然受傷，但是任何人都可以感受的到，這個人族變了，和之前比起來，彷彿已經年輕了近十歲。臉上的皺紋少了許多，頭也慢慢恢復了一些黑色，面板呈青銅之色，透過血衣破洞，看可以看見一塊塊膨脹的肌肉。

這已經沒有半絲老人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壯年，就連身體也比原來長高了不少。

“人族，你是很強大。但是沒用，很快，你就會死去，沒有人可以救你。”兩翅聖者開口，聲音中充滿了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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