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隨著一聲令下,熱蘭遮城外軍港之上的運輸船在依然毫無停歇的下個不停的大雨之中,轉動巨大的身體,出航了。
從這裡跑福州附近的距離不過一百五十多海里的模樣,大約十個小時之後黃固指揮的陸軍第一師將到達福州附近。
那時,估計博洛的兩路援軍距福州還有相當距離,而且據劉國軒的報告,那兒似乎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開胃大菜,絲毫不用黃固擔心。
的確,劉國軒作為一個思多於做的智將,他行事的縝密是值得誇獎的。
劉國軒為朱聿鍵搭起了靈堂,大約在隆武朝的遺臣眼中,這是他所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使得他們在參謀的詢問之後,上軍事法庭之前,所能夠得到欣慰的唯一途徑。
曾後與朱聿鍵的靈柩停在在堂中,接受諸大臣們的祭奠。靈堂之中香菸繚繞,居然還給劉國軒在逃難的百姓之中找到了一些和尚,此刻他們已經用梵歌之聲,把這兒裝扮的肅穆、森嚴。
而在劉國軒的指揮車中,正進行著一場談話。
“這麼說,你親耳聽到朱聿鍵說那一番話的?”
陳天華坐在那兒,手中是劉國軒給他弄來定神的酒水。
“是的,皇上是這麼說的。”
對於陳天華的話裡話外,一口一個皇上,劉國軒稍感膩味。
在這個世界之上,他神州軍只認那個護民官,什麼皇上、太后,對不起一概不認。由於陳天華的“敬稱”,也使劉國軒失去了談話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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