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雄一臉的木然，雖然馬原幾人圍著他追問還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張成走進來，說：“知道你是個神秘人物，但是我們怎麼也是兄弟了吧，你就稍微解釋一下吧。”

“解釋什麼？”毛雄木然的表情讓人看了有狂扁一通的衝動。

“靠。那我就一句句的問。那個老頭說‘你是？’是什麼意思？”張成問道。

“他認識我。”雖然明知道毛雄有些來頭，可是一聽到元嬰期的人居然認識毛雄，還是讓大家有些默然。

“那後一句‘他是？！’又是什麼意思？”張成再次問道。

“他問的是你是不是天帝。”毛雄的回答讓張成的問題更多了。怎麼只憑著這一句話就能知道張成是天帝呢，難道毛雄身邊就一定有天帝不成？

張成還沒開口，毛雄就一句話將張成所有的問題都堵了回去：“其他的不要問我了，等你到了結丹期，我會都告訴你的。”

又是結丹期，這些人怎麼都是這副德行，太白九世是這樣，毛雄也是這樣，難道進入結丹期就這麼重要？

好在張成是個缺心眼的人，搞不清楚的問題他就不探究了，天塌了有個子高的頂著，吃飯睡覺先。

……

一瓶剛剛啟封的黃酒，加了些冰塊，使得醇黃的酒色有了一些層次感，也更吸引人了。一碟毛豆，一碟煮花生，兩個瓷酒杯。看起來似乎很愜意，只是喝酒的人卻不這樣認為。美味的酒喝起來居然味如嚼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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