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納蘭若是第一次如此歇斯底里，是第一次如此不顧儀容，她像是一位受傷的小鳥，整個人匍匐在地上，神色麻木。?(賀宸給她的做的選擇題實在嘆難了，她被夾在歸元宗和她自己的情感之間，左右為難。

的確，她才是最痛苦的那個人。她做的任何一個決定，那份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重。她已經承受了一次，卻沒想到還有第二次——賀宸居然又出現了，而且又殺上了歸元宗！

不知道過了多久，像是一剎那，又像是很久很久，她終於從地上站起，眼神恢復了冰冷和高傲，剛才她的情緒和表現像是一場夢，夢醒之後，她恢復了真實的自己，又或者是，現在的她才是沉睡入夢裡的那個她，並不真實。

“殺上歸元宗，就要有死的準備。歸元宗的尊嚴不可侵犯。我是歸元宗聖女。”

她的聲音恢復了冷漠。理性戰勝了感性。於是她還是選擇將最大的痛苦給自己承受。

......

歸元宗，殺聲大起，自從上次賀宸帶領著殺神殺上歸元宗之後，歸元宗的實力便下降了一半，何況，在他們之後，齊天也殺了個一進一出，歸元宗的實力早已經屬於一般的一流門派，如果不是門派你沒還有清儒和手持弒天弓的納蘭若，歸元宗早就滅亡了。

“殺！”

殺生沖天，巨大的殺意在歸元宗的頂空上形成一個巨大的古樸字元——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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