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快速思索著，其實黃石已經信了長空豹幾分。當然，老奸巨猾的黃石，也從本質上就有點排斥張夜。

畢竟當初張夜出任靈城臺的時候，因譚思情駕臨，殿下派出禁衛營和城衛營進駐靈城。當時張夜整個一惡霸痞子，居然下令把黃石這個城衛提督綁了。這事，也算黃石的奇恥大辱，卻因為後來殿下不處罰張夜，黃石隱忍了下來。

除此之外黃石也明白了，殿下出事後，無雙已經變為漩渦，權利到底花落誰家，雖然還是未知的，但是倘若站錯隊，長空豹說的並非嚇唬，會為黃氏一族帶來滅頂之災。

從這裡分析，北燕之地一役不但殿下出事，連龍衛營也傳言全軍覆沒了，由此看來，押寶長空豹的贏面居大？

黃石冷汗不止的思考著，失去了耐心的長空豹喝道：“大膽黃石，你忠奸不便，是非不明，這是辱沒了你黃氏一族。黃族是無雙的功臣，上古老族，別因為此，弄得黃氏一族凋零。”

頓了頓，長空豹再道：“那好，你有猶豫，那麼本將問你。以我母親殿下的心智修為來說，倘若算到自己劫數，倘若真的任命悸然監國，必然會有她的親筆傳位文書？現在本將問，母親殿下出事，我姐悸然是否按照無雙傳統，當眾宣佈母親的傳位文書？倘若沒有傳位文書，她就不是攝政王，那麼誰是正統，就不由她一張嘴說了算！”

黃石心裡一驚，果然被長空豹說中了，按照道理，按無雙傳統，的確會有傳位詔書。那一定是在長空菲健在的時候就準備好了的。以長空菲的精明，不會出現這種國策上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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