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的確打不動他了，鬆開了手，揹著手走開的時候道：“但是現在我明白了，實話告訴你，今生你別想離開這裡了。我不會放你這麼無恥猥瑣的人出去，而九境天下之下，有際遇進入地宮的人，除了我，再無其他人了。”

老頭一聽，滿地打滾的求饒道：“我的公子爺，夜祖宗，夜大爺，求求你收我做奴僕吧，讓我出去吧，我忘憂藥君對天盟誓，效忠你五百年，不離不棄，我只想出去。五千年了，我已經被困了五千年，就算我當初得罪了人，犯了大錯，可是古月仙人把我困在這個反五行界已經五千年了，還想怎麼樣呢？”

張夜這次倒是也沒有生氣，轉頭看了老頭一會兒。

從他的話裡看，或許他真不是個好東西，但是這樣的坐牢，關了五千年，什麼罪孽，也應該還清了。

從這個意義上說，他雖然討厭，卻有可憐的一面。

想了許久，張夜搖頭道：“你的事我不知道，或許我會同情你，卻不會救你，第一，我張夜不欠你。第二，你心術不正。三，當初不是我對你的判決，所以我不會終結你的坐牢。”

忘憂藥君道：“我我，這樣，我放了張慧，我看出來了，你們感情很深，有際遇。我放了張慧，等她自由離開後，你再放了我？”

張夜摸摸下巴，眯起眼睛道：“這麼說來，這個禁制只對你有效，只是困住你。其餘所有的藥靈，都是被你如同土匪一樣的拖進來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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