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無牙消失之後，一個內侍臣走來道，“殿下英明，您關心的兩件事，關於組建第五營，關於二公子拜相，總算通過了中樞會議。臣也覺得，夜先生一定會辦到的。”

“哀家讓你關注這事，弄清楚始末，你查到了嗎？”長空菲問。

內侍臣跪下來道：“查清楚了。張夜的夫人修書一封給武相，內容方面不知，不過從旁打聽，大致是讓武相對吏相黃中倡妥協。同時，張夜的夫人也修書一封給吏相黃中倡，大意是讓吏相對武相妥協。”

長空菲點頭道：“有意思。因為一些原因，颱風始終反對無忌出任內相，卻想組建第五營。至於吏相黃中倡和無忌叫好，一直支援。自從上次中樞會議，被張夜橫衝直撞一番，組建第五營的事上，衛無牙和颱風一起避嫌了。這樣一來，只要吏相一系人支援組建第五營，就基本通過了。而反過來，只要有人協調，吏相支援組建第五營之後，武相放棄成見支援無忌出任內相，無忌的事也就有了定論。”

“大抵情況正是如此。”內侍臣道。

長空菲道：“只是這幾家夥一向勢同水火，輕易不肯妥協。不是不想妥協，而是妥協了掉面子，須得一個足夠分量的人居中協調，才能讓他們放下架子。哀家不方便出面，那麼誰出面做的聯絡人呢？”

內侍臣道：“誰居中不知道，不過他們之間的信使是個特別的人，是衛中丞的子侄，衛愛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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