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思琴注視了他很久，看張夜一副小乖乖的樣子，她目光軟化了一些：“好你個張夜，有你的。小小外門弟子，出山歷練不到半年，擊敗魔道兩弟子高矮頭陀，一舉進入築基三層，擊殺東海築基弟子，搭救內門師姐呂清惜，搶了神木王鼎，現在凝結神通，毀了真傳弟子石天雲的半生修為，收了他的四品飛劍。我譚思琴是不是看錯了，當初的霍天狼也沒你這麼牛？”

張夜弱弱的道：“稟報師叔，弟子處處被人欺負，吃苦頗多，每每徘徊生死邊緣，步步心驚。很不容易的。”

譚思琴儘管還是板著臉，但是雙目之中卻有少許的笑意，輕聲道，“好個處處被人欺負，真希望，冤死在你手下的人來世眼光放亮一些。”

隨即譚思琴恢復了冷淡，說了句公道一些的話，“難為你了。也的確，你的歷練之路，比常人不同。進展這麼神速是應該的，天公對你的回報，我不眼紅，你好自為之。最好在掌刑長老找上你之前，編造一套說得過去的話，看起來你不想把石天雲的飛劍吐出來了？”

張夜不敢回答，卻心想，吞進去的東西還要吐出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請教師叔，大師姐她怎麼了？”張夜立時追問這個問題。

譚思琴想了想道：“你第一件事就問她，她對你很重要嗎？”

“有多重要不知道，反正我就想知道她的情況。”張夜道。

“知道了又怎樣？你能做什麼？”譚思琴淡淡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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