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了？我只說這買賣是我和張嘯林的，別的我啥也沒說，你別亂猜。”，接著他悠悠嘆一口氣：“怎麼說呢？我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更不想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替人背黑鍋，我不幹。”

張寶義點一點頭，虎虎生風的走了。這次他的腳步很急促，再不是剛才的步履蹣跚。

“哥幾個——”，杜月笙對張寶義留在排程室內的打手們了話：“你們的大哥撇下你們逃命了，你們還想為他賣命嗎？他已經完了，咱們混江湖的要識時務。各位要是想走，或者再去追隨他，我不反對。要是有想留下來跟我乾的，我就給一條保證，杜月笙手下的兄弟，沒有一個會做炮灰。”

打手們迷茫起來，杜月笙招呼袁珊寶和陳君容一起出去。走到外面，杜月笙長出一口氣：“看著了吧？姓張的對手下人不仗義，人家也不會跟他講義氣。你說都姓張，他怎麼跟嘯林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你跟杜甫都姓杜，你倒是作一七律詩給我看看。”，陳君容眯起眼睛笑著回了一句。袁珊寶吸了吸鼻子：“月笙哥，為什麼要扯上張嘯林和黃金榮？今晚的事情，明明就是咱們自己乾的。大大方方的說出去，多長咱們的臉？”

“臉面很重要，可咱們不能為了臉面作踐自己。”，杜月笙回了他一句：“還記得張嘯林的態度嗎？”

“記得。”，袁珊寶腦子裡飄過這兩天杜月笙跟張嘯林通電話的情景。杜月笙給他撥了三個電話，有兩個是別人接的，說他不在。第三個倒是張嘯林自己接的，可他支支吾吾，根本不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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